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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坞春晚贺文【羡澄】朝夕







*除夕贺文

 





魏婴很不对劲。

 

彼时江澄正站在校场上作马步蹲训练,皱着眉看着站在他前面的少年的背景。

 

魏婴不会这么安静的。

 

就算是阿娘在场上盯着,他总是会回头跟他说话,但无非就是说些待会儿训练结束了要去做什么。

 

然后他总会皱着眉呵斥他好好作训练,别做什么幺蛾子惹了阿娘,他就会对着吐吐舌卝头转头回去,待不住一会又跟旁人说话。

 

但是现在居然这么安静,既不回头跟自己说话,也不同身旁的师卝弟聊天。

 

不过训练一结束之后总会跑得没影这个习惯还是没变,就算是江澄,有时候也不知道他又上哪儿去浪了。

 

只是平日里他出去玩也总是会带上师卝弟们一起去作妖,这几日他却自己跑没了影,搞得很多师卝弟总是来问他大师卝兄去哪儿了。

 

他心道:魏婴这厮跑得这么快,晚上又很晚才回来,回来之后自己想要问他去做了什么他总是避而不答,他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

 

他又不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

 

魏婴这状况是从那日他自己一个人偷跑出去玩之后才有的,也不知究竟是遇见了什么奇遇,一开始江澄还以为他是遇上了麻烦,魏婴不肯说,他又不放心,便又再三逼问,在魏婴再三卝保证绝对没有惹事的时候,他也知道魏婴不想说的,他便是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便作罢。

 

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难过与失落,他觉得魏婴是在躲着他,他开始觉得魏婴是受够了他的脾气,在也不要跟他好了。

 

这般想着,他既难过又觉得委屈起来。

 

临近年关,过两日便是除夕了。

 

父亲阿娘他们都在准备过年要送给世家门的礼单,跟给云梦的百卝姓们发放年货的货单,而他身为少主这些东西他也是要学的。

 

他们给弟卝子放了假。

 

弟卝子们出去玩,他跟在父亲身后天南海北的拜访送礼。

 

弟卝子们早早歇下的时候,他一人挑灯对账至深夜。

 

因着他要处理事物,大多时间都是泡在他专属的小书房里,有时阿姐会送上一碗热腾腾的莲藕排骨汤,并且嘱咐他不要太晚睡。

 

而跟他同一个房间的魏婴却一次都没有来看他一次,小少爷有小情绪了。

 

忙过了几天,便得以闲下来。

 

才惊觉已是除夕了。

 

有家人的弟卝子早已回家,但还有一大半的弟卝子留在了莲花坞里。

 

往常弟卝子跟他们用膳是分开来的,但今日是除夕,便把人都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看着正在忙碌进进出出的弟卝子,江澄却没有找到魏婴的身影。

 

不由得低骂了一句,若是平日里他想怎么浪荡也就就算了,但今日是除夕,弟卝子们都这么忙,他也不晓得出来帮个忙。

 

从备菜到上桌到落座,魏婴还是没有出现。

 

江澄看着坐在次位上的阿娘脸色已经隐隐有些发黑,不由得为魏婴捏了一把冷汗,随即又狠狠的在心里骂他两句。

 

平日里不知轻重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让这么多人等着,也忒任性了些。

 

兴许也是念在今日是个团圆的日子,阿娘不好发脾气,也是隐忍了许久。

 

终于在阿娘开口之前,魏婴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冲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些凉气。

 

阿娘只是轻哼了一声,父亲便道:“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便开始吧。”

 

魏婴没有被阿娘呵斥,他觉得有些庆幸的同时,又有些羡慕与难过,若是自己这般迟到的话,父亲又要说他不懂规矩不懂家训不懂为别人着想了。

 

可见父亲很是向着魏婴的。

 

这般想着他便又更加难过了,就连魏婴想挨过来跟他说话他也不想理他。

 

江家家训并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所以一顿饭下来很是热闹,就连阿娘脸上也带着浅浅的笑意。

 

用过了晚膳,他便被一直盯着他的魏婴拉回了房里。

 

彼时他还有些生气,便对魏婴没了好脸色起来。

 

魏婴扒拉着他的腰软声软语的哄着他:“师卝弟,阿澄,我知道错啦,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给你带了新年礼物,你理理我呗。”

 

江澄从来对魏婴没有任何抵卝抗力,若是他惹到了他,只要他肯哄他,他气也便消得快,但嘴上也要说出一番不饶人的话来。

 

只见魏婴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什来,拉过他的手放在他手上。

 

是一件纯银制的链子,上面雕刻了细小的纹路,有一个刻着九瓣莲的吊坠,旁边还有两颗小小的铃铛。

 

“这是……”

 

“怎么样,好看吧,是师卝兄我亲手做的哦。”

 

“娘儿吧唧的,丑死了。”嘴上是这么说,但江澄还是很诚实的把链子收下了,拿在手上攥得紧紧的。

 

他也是方才才注意到魏婴的手上有很多细伤,有一些结了疤,有一些还是很新的一道道红痕。

 

他心里忍不住骂他是个傻卝子,却忍不住的开心。

 

魏婴见他拿在手上,便伸出要拿。

 

他紧张的护着怀里的东西,对魏婴怒目而视:“你要作甚!”

 

但是他这个紧紧护着魏婴给的东西的样子反而让本来没想对他做什么的魏婴起了某种冲动,当然最后还是没这个胆子。

 

“没做什么呀,我就是想帮你带上它。”

 

“往哪儿带?”这么小的东西,他又是个男孩子,一时间也联想不到往手上带。

 

“带手上啊,师卝弟你这么白,带手上肯定很好看。”魏婴诱卝惑道。

 

“不要!”

 

“那不然带脚也行。”

 

“滚!!!!”

 

若干年后,当当初的少主变成了小江宗主,并且被魏某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忽然想起这件事来。

 

彼时他挂在魏婴肩膀上的脚裸上还带着那条链子,随着他身卝体的晃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铃卝声来,他向魏婴问起这件事,怎么会忽然给他做这种东西。

 

魏婴一边给他一个深挺,一边说起了当年的事。

 

“那日我跟往常一样出去玩,便遇上了苗疆来的姑娘,我见着她们手上脚上带的东西好看,便问了她们,她们本是说可以送与我一个的,但我寻思着,我身为师卝弟你的童养媳,你怎么能带别人女孩子给的东西呢,况且还是贴身的,是以便让她们教我怎么做,师卝弟是我的,要带的东西必定是我给的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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